张子涛忽然又问了秘书一句：“她有没有说去哪里出差？”

“听说是全华市。”

“什么？”张子涛又一次拍了桌子。

底下那群经理又是一阵窃喜。

“居然是全华市，看来这许晴是跟我想到一起去了。”张子涛心中暗想，不过他却没把这话给说出来，而是对秘书说：“你现在给我联系许晴，联系到之后，让她到全华之后马上给我打电话。”

“大家都说说，对那个食全食美的直播间，怎么看？”

张子涛的话，让会议室里的几个经理有点茫然，他们不清楚运营总监说的话，是什么意思。

集体的沉默不语，让张子涛觉得非常不爽，脸色也阴沉了许多。

“咦，许晴呢，她怎么不在？”

秘书在一旁提示张子涛：“许经理早上说是要出差，已经跟你请过假了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“总监，你刚才说的什么十全十美，到底是什么东西啊？”

张子涛抑制着心中的怒火，对众人说：“散了吧，今天的会议结束了。”

经理们被弄的一头雾水，但是他们也知道自己这位总监总是不按常理出牌，也就没有太在意，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岗位。

张子涛此时正在气头上，一听秘书这话，那就跟火上浇了油一样，一拍桌子：“这都什么时候了，还有心情出差，打电话让她回来。”

“是，我这就去联系。”

秘书知道张子涛的脾气，马上起身出去打电话联系许晴，一分钟之后又匆匆赶回来，对张子涛说：“许经理已经在飞机上了。”

“这个经理她是不想当了，回来就把她给开了。”

会议室里的其他经理心里也是一阵窃喜，感觉自己这次又少了一个竞争对手，虽然他们从来就没有把许晴当过竞争对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