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莫清大师的注意力则在叶宣和接近尾声的战斗中不断打转，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困惑，突然张口说道：“那是真灵法则中的灵性！”

见叶宣转头愕然的样子莫清轻轻一笑说道：“真灵法则是到了化灵境才能实现并掌握的技能或者说神通，不过你是怎么察觉到的？”

“刚刚和卫雄的厮杀，你的攻击似乎也蕴含了真灵法则，但好像和我所知道的不太一样，怎么回事呢，难道是功法或武技的因素？”

也没有给叶宣回答的机会，莫清只顾自言自语，眉头紧锁了起来，表情充满了困惑。

他们使用的手段和练气境修士大为不同，叶宣不由得回想起翻阅无量药典时，关于化灵境的一句话。

灵境者，修成灵身，契合天地，道法自然！

叶宣知道这句话前面的含义，修成灵身、呼应天地灵力为己所用，这是化灵境的特点，实现这种跃迁后标志着修士进入了一个新的层次，也就是所谓的灵境。

但道法自然是什么意思？

虽然世上的修士都自诩为修道之人，但道法虚无缥缈，对绝大多数人只是一个概念，无法想象甚至接触。

以叶宣如今的修为自然也不例外，但他在和卫雄的厮杀中有所领悟，所谓的灵性与剑道奥义竟然有相通之处！

这不禁让他的好奇心大增，试图拨开其神秘的面纱，一窥道法真容。

“天地灵力，灵性......”

叶宣喃喃自语着，在他全神贯注的观察下，终于又从几位化灵境强者的交手中感受到了那熟悉的灵性，有它的存在即使是普通的招式也能发挥动人心魄的威能。

而卫雄召唤出的火鸟，其中的灵性与威能，相较于眼前几位使用的手段，明显差了很多，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