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对着季迟却一脸乖萌,跟个软乎乎的兔子似的,怕是这一人一狐真有缘。
于是也不多说什么了,只让季迟多注意狐狸的卫生,过两天买点宠物用具回来。
车上。
季迟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越棠的背毛,若有所思。
没人知道他从记事开始就经常会做一个梦,梦中其他东西都是模糊的,只有一只九条尾巴的狐狸清晰灵动。
而他怀中这只狐狸,和那九尾狐除了尾巴数量不同以外,几乎一模一样。
季迟想了想,把越棠举起来,说:“叫你棠棠怎么样?”
越棠一僵。
前面解白差点把方向盘甩出去:“哪个棠?”
“海棠的棠。”季迟看都没看他一眼,只对狐狸说,“喜欢么?”
海棠的棠不就踏马是越棠的棠嘛!
解白脑子里一片混乱,完了,迟哥已经到了给宠物取心上人名字的地步了,这病已经入膏肓,治不了了。
因为妖力不足,越棠只撑了半段路就睡了过去。
解白絮絮叨叨的声音吵醒了她:“迟哥,牛奶就放在这里——哟,小狐狸醒了。”
“叫棠棠。”季迟说。
“成成成,”解白一副“我就要窒息了”的样子,放下牛奶往外走,把门关上了又探进个脑袋,“就算失眠也要早点睡,一直这样身体会撑不住的!”
季迟漫不经心地答应了。
越棠打了个哈欠,然后又打了个滚。
她现在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,这里似乎是季迟的卧室,大部分家具都是实木制造的,看上去比她那个冷冰冰的家温馨了许多。
一个滚打完,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