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风言继续开口说道“那在南城的时候呢？”

“那个时候，如果他当真背叛了人族，我便会真的杀他。”杜曦月神色不变。

“知道了。”秦风言轻笑，随后他擦了擦眼角，“他说，当初能够见到杜仙师，是他的荣幸。”

杜曦月沉默，看着天上那轮月，忽然开口问道“能帮我问问他吗？大荒之地的三轮大日，如何？”

“他不在了。”秦风言歪头一笑。

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响起，雪白长袍的背剑女子缓缓而来。

秦风言歪头一笑“这位，便是他口中心心念念的杜仙师了吧？”

杜曦月神色淡然的点头“跟我来吧。”

“郑先生，不要担心，接下来，打不起来了。”李及看着神色晦涩的郑庄轻笑，“你想知道的，到时候去问问他即可。”

郑庄没有说话，只是看着两道离开的身影。

杜曦月哑然，拳头紧紧握住，深深吸了一口气，随后缓缓吐出。

“真是个心狠的家伙。”杜曦月抿着嘴，半晌吐出一句。

“是我对不起他。”

秦风言看着走在前面的背剑女子，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直到二人来到云城城墙之上，杜曦月才顿足脚步，回头看着身后这个狼狈的少年“你想问什么？”

秦风言轻笑“那个家伙

托我问你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，为什么不杀他？”

“玄门要杀他，跟我有什么关系？”杜曦月淡淡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