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九反应迅速，一把捞住杜曦月栽倒的身子。

什么情况？刚刚你还扬言要和那什么登楼大妖打个你死我活，怎么转头就一副要死的模样了？

“杜仙师，你没事吧？”秦九有些焦急的开口。

想要安然回到苦劳关，毫无疑问，面前的杜曦月是秦九最大的靠山，否则凭借秦九那练气境的修为，随便来个妖族都能把他给生吃了。

杜曦月摆了摆手，面若金纸：“没事。”

杜曦月收回法相，面色平静的将秦九扶起，随后转身离去。

染霜面色阴沉，看着离去的二人忽地开口问道：“你们二人的师父是谁？”

杜曦月置若罔闻，不加以回答。

秦九却是回头，咧嘴一笑：“陶安然，一个武夫。”

染霜微微点头，不再多言。

说着，杜曦月靠着一棵树缓缓坐下，将一颗丹药吞入腹中，随后又取出一颗丹药递给秦九：“你的状况也不好，吃吧，可以疗伤。”

秦九没有推辞，他本来就被那个妖族青年打得重伤，又遭遇了那个染霜，情况十分恶劣，没有倒下都是凭借着自己的意志。

看来，人间果然如同一潭深渊。

那柄刀很不同寻常，可是身为登楼境大妖的染霜却是从来没有听说过。

“武夫吗？”染霜眸光深沉，最后转身离去。

……

杜曦月扶着秦九走出数里地后，一口鲜血喷出，气息萎靡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