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蔚川先一步走进去，“下去再说。”

父女俩从楼内走出，此时外面天寒地冻，积雪已经踩实了，人走在上面格外小心。

陈宁溪托着父亲的手臂，“慢点走，路滑。”

陈蔚川边走边说：“没告诉你妈吧？”

陈宁溪摇头，“没有。”

这顿饭，陈宁溪吃得食不知味，心一直悬着，想着等她收拾完找父亲聊聊。

陈宁溪在厨房刷碗，就听门口陈蔚川说：“把垃圾给我，我正好下楼。”

叶玉珺将厨房的垃圾袋递给陈蔚川，紧接着房门嘭的一声关上了。

“妈，我都刷完了，我也走了。”陈宁溪赶紧擦了擦手，穿上外套紧跟着也出门了。

在电梯处，看到了正在等她的父亲。

“没什么大事，你也不用担心。”陈蔚川宽慰道。

但陈宁溪心里没底，追问句：“你不说怎么回事，我能不担心吗？”

“爸。”陈宁溪唤了声。

虽然父女俩没有过多的交流，但眼神已经表明一切。

“你都听见了。”陈蔚川反问。

陈宁溪攥紧包带，“听到几句。”又问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
叮一声，电梯门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