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们道观祈福真的有用吗？”

“作为一个道士我不能跟你明说烧了香火也没人保佑你，但你得知道一件事，世界是真的存在神仙的，比如十大家族他们很多祖先飞升之前，在地球已是大名鼎鼎的各路神仙了。”妙殊向西带着路，“比如风家祖先女娲，姜家祖先尝百草的神农，姬家祖先黄帝，只是他们连自己的后代都还来不及保佑呢，哪里轮得到你们。而且烧香火又不是给他们千里传音，他们怎么会接收得到信息？”

“女女女女娲……神……农……黄帝……”鱼念念呆在原地，口齿不清，“你是说……女娲是真的，不是神话？！”

妙殊很理解鱼念念的惊讶，“我第一次听的时候也跟你一样震惊，小时候在道观，师姐们会跟我讲神话故事，可在我被选上来上学的时候，才知道原来那些都是真的。而且他们的后代一直延续下来了，虽然血脉一直在被稀释……”

“每年学院入学的学子有100人上下，十大家族占其30%。”

“哇，妙殊，那些穿白衣服御剑飞行的是仙人吗！”鱼念念脑袋里有好多对修仙世界的感叹和疑问，她的百万个问题亟需问出口。

“哈哈，等你学会御剑飞行，你也可以当仙人啦。”妙殊边看地图边认路，一边回答鱼念念的十万个为什么。

“那你会不会什么飞行的法术呀？”鱼念念左看看右看看身旁的妙殊，眼神里射出极其期待的光芒。

“我不会呀，我们道观也不是所有尼姑都修仙的，真正修仙的只有两人，其余的都是修道、信道的。”

“有什么区别吗，修仙、修道、信道。”

“师母跟我说，其中风姜姬娰四个家族是神话时代起源的，太叔和季连两家是先秦时期起源的，剩下的张李程徐四家则是汉唐左右才发的家，这四家虽发家晚，但人数众多；虽人数众多，但总体质量又没有上古家族的好。此消彼长，十大家族也算是不相上下。”

“师母？你师父有老婆？”鱼念念甩甩头，“不对吧，道士能结婚？”

“修仙你可以理解为会施展法术；修道是讲究性命双修但不会施展法术；信道是啥也不会的，一个凡人也可以信仰道教，一个修仙者也可以不信仰道教。”

“修仙者不信仰道教信仰啥？”

“信自己啊。”妙殊的微笑带给鱼念念一种平和且温暖的力量，“信自己能与天争寿。”

“可道教不也是练仙丹，求长生吗？”

“那你可以认为两者唯一的不同就是，一个把香火钱捐给道士祈福，一个把香火钱花在自己身上来炼长寿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