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这里我包了
很快,杰恩上来。问他:“今天施工方那边还要看吗?”
“不用,你去转告他们明天就可以开工了。我明天会过去看。”
“嗯。”他点头,没有再多问什么。转身离去的时候,邵安阳叫住他。
“Juen,谢谢!”
杰恩笑了。“该说谢谢的人应该是我。”
邵安阳跑上去,推开门。顾思晴坐在床边,眼睛红红的。
他蹲□,慢慢地抬起她的脚。“坐着别动。我要先把碎片拔出、来,可能有点疼,忍着点。”
顾思晴看着他,点头。“嗯。”她咬紧了牙,不敢看他手上的凶器。
他俯下头去,手略一施力,指甲大的玻璃碎片被他轻松地拔出,透明的玻璃片上沾满了鲜血。
脚上传来一阵刺痛,顾思晴疼得大叫了一声,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床沿。
如果没有邵安阳也就没有今天的杰恩。邵安阳帮过他很多,像他种单身家庭出身的人心理多半扭曲。小时候被同龄的孩子欺负,没有人可以站出来帮他,他永远记得那个面相清秀的男孩朝他伸出手,说:“起来。”
他家很穷,奶奶生病那会家里凑不出钱来给她治病。父亲去世得早,母亲没日没夜的操劳,每个月挣不到几百块钱。那时候,邵安阳却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个医生,打了针开了几副药吃了病就完全好了。
杰恩走出小区门口,看到医务室散开的门,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医生苦恼的在门口来回踱步。
保安站在门口,说:“那位同志确实是这么说来着。”
邵安阳抬头,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。接着他用棉花沾着药水轻轻地擦拭伤口,血很快地止住了。他终于舒了口气。
等伤口包扎好之后,顾思晴才觉得精神有些恍惚。她说了声:“谢谢!”便沉沉地睡去。
邵安阳叹了口气,他慢慢的,轻轻的俯下头去。
她的睫毛长长的,有些浓密而卷翘,鼻头上有细细的汗珠,眉头微蹙,似是不安。他帮她掖好被子,起身走到大厅。给杰恩拨了个电话。“我现在有事走不开,你把我桌上的文件拿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