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灵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满，勾起嘴唇浅笑。

“当然，你是我的契约之主，只要你的想法不过分，我都能够替你实现。”

说着，玄灵的身影化作了一抹红光，干脆利落地消失在凤九的眼前。

“我好像说过，我和它不是一体。”

小黑是小黑，它是玄灵千万年的沉睡中衍生出来的另一人格。

它一部分受玄灵的影响，十分的高傲；另一部分却是不耐寂寞，话唠，喜欢跟人呆在一起。

也是，在八宝玲珑鼎里孤零零地呆了那么多年，总要把没说的话一句句地补回来。

“所以你出现了，它就消失了吗？”

凤九盯着玄灵问，这个问题，她一点也不希望是肯定句。

玄灵也看着她，在她期待的目光中，给了她一个否定答案，让她松了一口气。

“这个要看我的心情。它是我的副神格，我让它出来他就会出来。我不让它出来，它就只能乖乖地呆着。”

……

妈哒，这意思是说，她要和他处理好关系，才有机会见到她的吐槽帝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