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，他当然不是思考什么该死的人生，他需要思考的，是自己直觉中的蹊跷。

和joker一族一样，陈啸鸣作为灵魂使徒也是同样无比信任自己的直觉的。

此时虽然夜蝶盗的状况显得非常好，一切发展也都是按照陈啸鸣的计划实施的，但是，他却依然无法静下心来。

为此，陈啸鸣甚至问了夜。

只可惜，夜现在已经没有了作为一个人类的外在感受，所以即使是他，也无法给陈啸鸣一个正确的答案。

正面战斗的三人强横非常，即使是他也只能勉强压制。

更不要说他们的能力受到乐师的辅助得到了巨大增强，而自己的攻击却总是因为一些不明原因发生中断。

一对五，空中飞人已经足以自豪。

只是，这自豪是没有意义的，如果不能完成计划，空中飞人的下场比起其他人也好不了多少。

没有人敢承受阿尔忒弥斯的愤怒。

夜所能做的，只是告诉陈啸鸣，“记住，你是一个灵魂使徒，你只要相信灵魂就够了……”

只是，此刻，空中飞人所能做到的，也只是保住自己的性命，不断地坚持再坚持罢了。

他，已经没有了反击能力。

可以说，事情对于夜蝶盗来说发展的似乎非常顺利，但是陈啸鸣却始终无法轻松下来。

尽管尚在战斗，但陈啸鸣已经无需全力以赴，固然夜蝶此时的战斗力甚至连空中飞人的防御都很难破开，但空中飞人却也同样奈何不了夜蝶盗。

陈啸鸣不但可以趁机划水，甚至可以找到机会，思考一下人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