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宁走到陆绮菱身前，看着其怀中抱着的小女问出了声。

“朕外出时还未出身，朕回来已然……朕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。”

关宁更觉得惭愧。

负了红颜，而今又负了血亲。

“快起来。”

关宁上前扶起，沉声道：“朕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，对你们有所亏欠。”

这说的也是实情。

自新朝建立以来，便一直忙于朝政，要么就是对外征战，疏于对孩子们教导，甚至有几个孩子都见不了几面。

为什么皇家无亲情，因权势地位是一方面，还有就是森严的等级制度使得亲情淡漠，血脉之情就淡了。

关宁原本以为自己能够改变，却不想也随了大流，是该补偿补偿了。

他转头看向永宁，一直以来孩子们的教导都是永宁安排，皇子公主们的老师也不止是朝中大臣，就连太子也没固定的太子师，在永宁安排下，地方州府，府尹，县令，乃至农民工匠都被请到宫里授课。

太子贤明乃是后天教导所致，这其中关宁也未出大力。

永宁自知关宁心意，露出温婉笑容。

“这是景喻吧。”